《愚蠢之人的三個特徵》
鬼谷子說過:愚蠢之人的三個特徵,十拿九準,真的要適當遠離:
第一個特徵,驕傲自負。這種人,「滿腦子都是自己」不愛與他們認為較低等的人互動,或對一般人喜愛的事物看不上眼,這種人,「自負又膚淺」不願意聽取別人的意見,總是認為他們自己是對的。這樣的人往往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和片面,做事往往會失敗。因為人無完人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,視角不同,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同,多聽取別人的意見,才能避免犯片面性的錯誤。這種人盲目地自信,不僅會錯漏百出,也會讓人很嫌棄。我們要遠離這種人,因為這種不好的思維習慣會傳染給他身邊的人的。
第二個特徵,沒有口德。沒有口德,就沒有品德。做人誠信才是立世之本。而一些沒有口德的人,在人前是一套,在人後又是另外一套。做人兩面三刀,這種人是很難融入團隊的。在他身邊的你就是傳說的出氣筒或者炮灰,基本這樣的人與人交往都是有目的性的,你和這種人交往,會活得很累。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獲得他們應得的利益。他們不會考慮別人的利益,他們以利益為重,所以,他們也不可能擁有真心的朋友。所以,人們都不會搭理這種人,大家都知道知道與狼共舞無異於自掘墳墓。
第三個特徵,尖酸刻薄之人。這類人的外部特徵往往會表現得十分小氣,說話極其刻薄難聽,不會為別人著想。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總喜歡斤斤計較,行為處事也是以自我的利益為中心。人作為社會中的一個個體,既有自我性,也有社會屬性。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就會處處碰壁,畢竟誰也不會想要有一個自私自利的朋友在自己身邊。這種人,遇事往往無理也會搶三分,得理就更不饒人,一件小事會掛在嘴邊好長時間,不會給身邊朋友留面子。這種人,我們也是要遠離的。
《閹雞趁鳳飛,鳥鼠泅過溪,猴行躡跤尾。》
閹雞趁鳳飛:不自量力。
鳥鼠泅過溪:人人喊打。
猴行躡跤尾:嗚呼哀哉。
【高級外省人 vs 低級閩南人】第一篇 - 緒
Let no man pull you so low as to hate others.
不要讓任何人把你拉低到恨他人的地步。中原泛指黃河和長江之間的一片廣大富庶的平原,這裡緯度適中、四季分明;這裡更是地大物博、物阜民豐、乃魚米之鄉、千府之國之人間仙境也。自五帝(黃帝、顓頊、帝嚳、堯、舜)以降,五千年以來漢民族的先民即據此為根,汲汲戮力耕耘。這裡文風鼎盛,自古以來即是人文薈萃之地而有傲視群倫、舉世無雙漢文化之底蘊。雖偶受北方一群惡狼之干擾,京都由西向東遷徙,卻益發蓬勃發展,西起長安、洛陽、許昌、開封以至於大都,無不欣欣向榮,異族雖二度佔有此地卻反被博大精深的漢文化所同化。自古以來鄰國來朝貢學習者絡繹不絕,漢人無不以禮相待。此乃漢民族之自信也,此即老子所言:「以其終不自為大,故能成其大。」兮。
然者甲午一役北洋水師全軍覆沒告終,而簽下辱國喪權的馬關條約,其結果給漢民族帶來空前嚴重的民族危機,清廷此時已是迴光返照的帝國,卻不思己之腐敗,將日本的侵略行徑訴之於民,激化人民對日仇恨。清廷把自己的無能灌之於人民,拉低到恨他人的地步,遂造成人民普遍性的自卑感,大漢民族何其偉大,若非自身墮落,誰能侮之?嗚呼哀哉!漢民族何時能風華再現展現該有的「大」自信不再仇外?
閹雞趁鳳飛:不自量力。
鳥鼠泅過溪:人人喊打。
猴行躡跤尾:嗚呼哀哉。
【高級外省人 vs 低級閩南人】第二篇 - 侯門伸四海,你兄我弟黑白來。
1895年,台灣成為日本的殖民地。 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之後,台灣交由國民政府統治,一直到2000年為止。從經濟發展的角度來看,400年來最重要的時期也許是日本統治台灣的51年期間。在具有驚人效率的台灣總督府的管理之下,台灣從一個落後的傳統經濟,改頭換面變成一個具有現代化本質的農業經濟。日本人的基礎建設奠立了台灣長期發展的根基。根據資料顯示,日治台灣的小吃攤連花枝都有賣喔,半夜兩三點都還有開。另外,日治時代台灣還有百貨公司、電梯小姐、車掌小姐。日本統治台灣50年,進行了神奇的福爾摩莎的現代化工作。他們建設了義務教育制度、建造鐵路穿越清治時期無法進入的地區、建設漂亮的建築然後開始快速的工業化。他們想把它合併進日本而非只把它當作殖民地。因此,鼓勵日本人與台灣人通婚。戰前在東方是少數糧食生產過剩地區之一。人民生活與China比較的話是奢華的(lived in luxury),甚至在他們的茅屋內都有電。
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,日本戰敗。國民政府軍事接管臺灣。因國民政府接管官員貪污腐敗問題嚴重、軍隊紀律敗壞、濫印鈔票導致惡性通貨膨脹、失業問題嚴重,台灣行政長官陳儀本人大權獨攬。政府藉由統制經濟的實施,透過專賣局與貿易局壟斷台灣的經濟命脈、扼殺民間工商企業界的商機,還將台灣的各種民生物資運往中國支應中國內戰,導致台灣人民的生活陷入困境,終至民不聊生。累積了龐大的民怨之後,導致在1947年初,爆發史稱「二二八事件」的軍民衝突。國民政府增援兵力抵台鎮壓,後續還有清鄉行動,許多與事件無關的台籍菁英與百姓無故被殺害,或逮捕之後不經審判而被監禁、處死或就此失蹤。此事件揭開了1950年代「白色恐怖」政治高壓的序幕,並埋下後來族群對立態勢與台灣獨立運動的種子。
無論是日治或國民政府統治皆是對台的殖民統治。但二者差異頗大。其關鍵在於統治者心中是否存在著「本土意識」。不論國民黨再怎麼硬ㄠ解釋,史觀之下已無所遁形。所幸之後周邊國家陸續爆發韓戰及越戰,美軍急需以台灣作為後勤補給之基地,也因此適時地挽救瀕臨崩潰的台灣經濟。1971年10月25日,聯合國大會通過第2758號決議,表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聯合國的唯一合法代表,國民黨領導的中華民國政府則失去代表權而被逐出聯合國。國民黨至此終於醒悟,深知反攻大陸已經是「阿婆生子 - 真拼呢」在無望之餘,國民黨已意識到再不立足於台灣將死無其所。 1972年蔣經國擔任行政院長後,實行「革新保台」政策。在組閣時積極起用李登輝等本省人,以期化解省籍矛盾,開始部分推行本土化。
我大女兒身高約170cm,兒子184cm,小女兒173cm。以基因而論,我本人應該不矮,但生平最佳紀錄是在當兵之時,當體檢時,護士報知169.7cm,我當場頗有怨言,直嗆護士說:「你不會四捨五入嗎?寫個170會死嗎?」耿直的護士不為所動。換言之,我的身高一生中從未超過170cm,這件事到了老年仍耿耿於懷,在二年一次的定期健康檢查之時,我做了點弊,護士竟報出我難以置信的173cm並記錄在報告中。我體重幾乎都維持在59-69之間,最佳體態也是在當兵之時。我一直自認為上身長、下身短,最主要在於小腿粗短肌肉結實而難以顯露修長之美,其元凶乃年少時「愛踢足球」所致。記得當年讀北商之時,竟為了七顆西瓜的賭注,冒著夏日傾盆而下的西北雨,踢滿整場的90分鐘大戰,也滿足了在白樓頂上一旁觀戰的男女同學們,其中我總盯著一位至今我仍然記得其名叫蘇由美的女同學的目光,賽後我竟然獲得她的青睞讓我陪同其坐公路局回家,天啊!她家可是遠在二個小時車程的桃園龜山坪頂苦苓林,但我樂此不疲卻也僅止於此。以當今台灣的足球風氣而言,您很難想像,1950 - 60年代,與今日以棒球與籃球為主要運動的台灣不同,當時素有「遠東足球王國」之稱的台灣,將足球視為重要運動項目。在港華國腳李惠堂的領軍之下,叱吒遠東足壇,記得有一年在敦化北路台北綜合體育場舉辦錦標賽,現場擠滿觀眾,容量約二萬之譜卻擠進二倍有餘,水洩不通猶難形容其瘋狂程度,像我這種能飛簷走壁的矯捷身手,居然被卡在入口處,不得其門而入,國民喜愛足球的狂熱程度乃一生僅見。因此當年的春秋大夢是:「在世界盃踢球」。
【日語演唱的台北市民歌】
劍潭の峰をはるかに仰ぎ.......遠眺劍潭峰。
融和を誓へる古城のほとり...在一座誓言融合的古堡岸邊。
ああとこしへの圓舞の和樂...隨著輕快的華爾茲圓舞曲。
ここに島都の姿ぞ躍る..........島都的樣貌在這裡跳躍。
臺北 臺北 吾等の臺北......台北、台北、我們的台北。
【1946年的台北市民歌】
溫暖的陽光下。
依然矗立著斑剝的古城門。
它好像對我們告訴。
劉壯肅公的功績猶存。
臺北,臺北,我們的臺北。
小時候最常聽長輩一句告誡的話:「看到外省兵阿,緊走!」至今言猶在耳。我不知道這些自稱「高級外省人」是怎麼想的?我大概也是「被國民黨洗腦者」之一,其實腦海中並不存在著所謂的「省籍情結」,但既然這些人已經仇恨到連「低級閩南人」都脫口而出,我不得不將我們這些「低級閩南人」內心的認知,一吐為快。選舉在即,藍綠地盤充斥耳際,台北號稱藍大於綠,君不見,沿著昔日繁榮的淡水河、大漢溪的大同、萬華、三重、蘆洲...等等屬綠盤;往年荒蕪之地的大安、信義、文山、永和、中和...直到新店則是藍的發紫。這顯然是一種由西向東、由繁榮到荒蕪「驅趕」現象的結果。那麼,被驅趕而東竄的外省人,算是高級嗎?
台灣不論藍綠(紅白)到處充滿「投機分子」因為利益所趨,比例更高了。尤其國共合流之後,對岸中國的利誘更大,他們過去可以跟著蔣介石、蔣經國喊反共,現在也可以跟著馬英九親共。這群趨炎附勢的投機黨員在台灣混跡於「各級民意機關、政府機構」,成為台灣是否會被中共政權併吞的關鍵所在(抄錄)。
《蔣萬安將有驚無險,林佳龍可能小輸,民眾黨可望贏得唯一的一席》
《其他,乏善可陳,維持現狀居多》
台灣選舉一向把持在既得利益者手上,乏善可陳,維持現狀居多,除了2004年總統大選,選前連戰和宋楚瑜這一組,聲勢浩大、大咖雲集,媒體、朝野一片看好之下,可謂勢在必得,不意卻以不到3萬票(0.23%)的微小差距,被陳水扁逆轉勝。另一場精彩的戰役則是2018的高雄市長選舉。選舉起步之時,韓國瑜原意在台北市長寶座,卻在黨內傾軋之下,被放生到高雄,從支持率個位數起跑卻一路颳起韓式旋風,不但最終以15萬票的差距大勝,還激起外溢效應,使得國民黨以15:6的席次痛宰執政的民進黨。
2022九合一地方選舉在即,然則眾多選將志在2024的布局,因此,2022必然掀不起激情之漣漪,除了下列三區「可能變動」之外,其他,乏善可陳,以維持現狀居多。
3. 新竹市:高虹安可望為民眾黨贏得唯一的一席,因無關大局,故不贅述其理由。
1. 台中市雖無啥政績可言,但盧秀燕長袖善舞身段柔軟,蔡其昌溫吞之個人素質斷非盧秀燕之敵手,不超過2018的敗選票數已屬萬幸。
2. 林智堅雖墜入論文門而被K得滿頭包,但鄭文燦為了自己2024的門票勢必使出全力輔選,加上對手張善正戰鬥力薄弱,因此桃園一局綠營將可驚險過關。
3. 2024若侯友宜權欲薰心而強栽禁果,則無疑會是韓國瑜2.0版。藍軍以朱立倫再度出馬應戰之機率最高,其人雖企圖以「親美和中」路線來改變人民對深藍「舔中」的厭惡,但選民對其個人能力有限的刻版印象已根深蒂固,故難成大器。換言之,若非意外,綠營續掌政權的機率頗高。賴清德、鄭文燦、林佳龍所形成的「網內互打」精彩可期。
【大稻埕霞海城隍廟】建於大清咸豐六年(1856)。今址為迪化街一段61號。供奉城隍老爺。廟內所祀神明,今以月下老人最具人氣,婚姻大事有求必應,與大稻埕慈聖宮、大稻埕法主公廟並列為大稻埕三大廟宇。
【我的出生地 - 涼州街徐外科】1945年日本國戰敗,日籍台灣人身家性命危殆,我母親獨自攜二幼子搶搭最後一班船由廈門渡過黑海溝返回台灣,隔年以餘罄在大稻埕經營「錢櫃」謀生。越二年爆發「二二八事件」,隔年我在大稻埕涼州街徐外科出生。註:陳時中部長以出生地為起手式宣布選戰開跑,並以成長地萬華龍山寺為第二站。但略為不同的是,我年紀稍長,出生地大稻埕,成長於西門町;陳時中部長則本籍高雄,而我是老台北人。
《台北講古》第二篇 - 台北舊市區
1967年7月1日,臺北市升格為院轄市。 1968年7月1日,原隸屬臺北縣的景美鎮、南港鎮、木柵鄉、內湖鄉,以及士林鎮、北投鎮等6鄉鎮劃歸臺北市管轄。
1990年,臺北市重劃行政區,將原來16區調整為今日的中正區、萬華區、大同區、中山區、松山區、大安區、信義區、內湖區、南港區、士林區、北投區和文山區等12區。重劃情形大致為:龍山區、雙園區及古亭區西側合併為萬華區;城中區、古亭區中部合併為中正區;古亭區東側與松山區中西部併入大安區;大安區東側與松山區南半部劃出,新設信義區;景美區、木柵區合併為文山區;建成區、延平區併入大同區。
1925-1966台北橋為七段橋身的鐵橋,中央為車道,兩旁為步行道,並以「鐵橋夕照」成為當時台北八景之一。
當年不要說冷氣機,連電風扇都尚未普及,因此,炎炎盛夏的酷暑對台北盆地的居民而言是一項嚴酷的考驗。當時我們家就在台北橋東側出口的涼州街,有一天晚上,實在是熱到受不了了,母親突發奇想,帶著三個小男孩(當時小妹還沒出生),和一席涼蓆,就在橋上的步行道睡了一晚,橋上涼風徐徐,印象中當晚一家人都睡得很舒服,以現代人的眼光而言,這種行為根本是瘋狂。但母親執行這種不可能的任務何只這一樁,奇怪的是,她每次都能成功,難怪我們三個小孩永遠當母親是英雄,或許我們多少都具有那種「末路狂花」的性格基因吧。這是我對出生地唯一的孩提記憶卻魂牽夢縈。
長大從金門退伍後,幾年不見,台北卻也變了,變的如此突然,也變的令人錯愕,馬路暢通了!人口增多了!放眼望去,盡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,台北是如此的進步與繁榮,但我心如刀割、澎湃難依。怪不得羅大佑的【鹿港小鎮】會唱出:「台北不是我的家,我的家鄉沒有霓虹燈。」這麼一段寞落情傷的歌詞。
1982年以前西區與「台北縣」的聯繫就三條橋,曰:「華江橋,萬華-板橋;中興橋,舊台一線;台北橋,大稻埕-三重」。換言之,忠孝西路僅止於塔城街,並無現在的一、二段之分。台北車站前的忠孝西路,日治時期(1904年),因乃北門 (承恩門) 之門戶故稱之為「北三線路」,戰後的「北三線路」更名為「中正西路」,係為了紀念前中華民國總統蔣中正;1954年3月1日與中正東路合併為「中正路」;1970年7月1日,為了配合其它新闢道路以湊成四維八德,更名為忠孝西路。阿彌陀佛!蔣中正被列為四大殺人魔王(註)之一,卻廣為台灣相關統治官吏所膜拜,全台各地無不普設「中正路」以逞其阿諛諂媚之能事。異哉!所謂「此山是我開,此樹是我栽,要想過此路,留下買路財。」然乎!
註:第一名為史達林,在1929年至1953年間共殺害了4300萬人;第二名為毛澤東,在1923年至1976年間共殺害了3800萬人;第三名為希特勒,他在1933年至1945年間共殺害了2100萬人。第四名為蔣介石,他在1921年至1948年,27年間共殺害了1000萬人。 【蘋果日報 - https://reurl.cc/QbnqO0】
《怪怪地》
【新頭殼newtalk |黃順祥 綜合報導】林智堅論文案關鍵人物回應了!余正煌堅定表態「本人未有任何抄襲情事」https://reurl.cc/9pE6zV
怪在哪裡呢?余正煌堅定表態「本人未有任何抄襲情事」。那不是廢話嗎?哪有自己會表態「本人確有若干抄襲情事」?
怪在哪裡呢?林智堅自始至終都是在捍衛自己的論文絕無抄襲,並沒有指責任何人有抄襲的情況。那余正煌主動表態,即有「此地無銀三百兩」之嫌。「當事人沒說有賊,關係人卻主動出來澄清自己不是賊」。無端生出一個賊來,然而嫌疑人就這麼二位,余正煌說他不是,言下之意豈非林智堅才是,基於 "誰主張,誰舉證" 之原則,民事訴訟法第 64 條第 1 款規定 " 當事人對自己提出的主張有責任提供證據加以證明 "。那麼余正煌就該負舉證之責了。本案尚未進入司法程序,料想在選舉之前也不會進入司法程序,那麼本案就是一場上演「羅生門」的鬧劇,就跟「宇昌案」「王如玄軍宅案」一樣。抹黑、造謠的成分居多,選民都已經被騙了N次了,還會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嗎?拜託這些選舉操盤者,有點創新好嗎?
怪在哪裡呢?合理推論之下,余正煌無須表態乃屬「有利於己」下的最佳選擇,余正煌有甚麼理由做出「不利於己」的「主動表態」呢?吾人可以合理懷疑,其動機並不單純,甚至可以合理懷疑,或許背後有人施壓,而施壓之目的在於操作議題,意圖藉媒體「噬血」之本質來毀滅特定人士,事後再來個「射後不理」,這就是當前台灣的選戰主軸,美其名曰:「選戰攻防」之術。